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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盛红的记忆文化(ID:chengduhongfen)
盛红
资深媒体人,策划人,作家
曾用笔名安闻
祖籍河南,长于四川,现居成都
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
四川省书画艺术交流促进会副会长
曾出版散文集《光阴U盘》
《半山一眸,世界真奇妙》
小说《成长是种柔软的痛》等
编撰财商传记《封面人物》书
(川商杂志出品)
发表各类文字作品万字
丨李贵平简介四川省作家协会报告文学专委会委员,第九届四川省文学奖评委,四川省“五个一工程奖”评委,成都市作协全委会委员,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主任编辑。又至岁末。凄风冷雨,天空灰暗,蓉城的阴,阴到极致也不过如此了。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冷冽里,特别适合追忆旧人旧事。把回忆放进冷风里,把故事收进热怀里。贵平兄,你的一干从前的好兄弟们要为你做一本纪念文集了,这是你生前的行事为人积攒的福报。我想,应该每个人都希望,如果自己到了那一天,倘也有这么多的热心人用文字和镜头,用温热的纸墨,用记录的方式永久留下那些微若尘埃的往事,不至在时空中越飘越远,该是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我都有些羡慕加妒忌了,贵平兄,你是怎样笼络了这么强大的人气?这些年,你都干了些什么?……
将记忆的胶片倒带,发现时光已远,回忆变得琐碎而零星,在我记忆中的“华西报系”人物谱里,那些深深浅浅的脚印,那些远远近近的笑容,那些若隐若现的名字,其中,自然有贵平兄的影子。我们曾经都是红星路二段70号大院的人,在大院里又同属华西都市报系,在报社里又同归编采体系,在编采队伍中他长居社会新闻部,而我十年夜班编辑,做过文化、都市、财经、要闻、副刊、各种专刊,其中最长的就是编社会新闻版,后来改名成都新闻。
所以,那时跟贵平兄的关系就是编辑和记者的关系,少不了为发稿而“你来我往”。我和贵平兄最密的交集就是在华西都市报那些写满青春岁月的办报日子,一转眼快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的华西都市报风华正茂,每个华西报系的人也同样风华正茂,那时候的贵平兄虽然比我年长好多,却依然在风华正茂的年纪。个子瘦削,肤色白皙而红润,笑容干净,说话基本温和,也有激动了音量亦能放大八倍的时候,音量一放大,他的脸就更红,甚至红到脖子,常言道年轻气盛,哪个男人年轻时没有气盛过?何况跑社会新闻的人,三教九流,哪路人都得打交道。
多少年后,有离职的原同事建了“70号大院群”,还有类似的“华西老战友群”等,这是我们的新窝,在新窝里,我们有共同的标签和暗号,在新窝里,我们依然是有共同回忆的同一个族群,无论走到哪里,都在“70号大院”的心领神会里。说起来,我比贵平兄先走进这个番号,我们都有过人生中在大院里最闪亮最刻骨铭心的日子,只是贵平兄比我更有耐力,更有韧性,更加执著和专一,他进去了就没出来过,并且把一生的劲儿都用在了那块每个“华西报系”的人都一生珍惜的金字招牌里。
遥远的回忆一点点泛起,那时候的贵平兄,是社会新闻部的骨干记者,稿子写得好,稿分拿得高,做事又认真卖力,胸怀新闻理想,且默默为之付出和燃烧着才情智慧。当年同为社会新闻部当家记者之一的刘建回忆说,大约到年,几个社会新闻部的“老记”纷纷有了转岗的念头,当记者挣稿分实在太傻太辛苦,刘建联系了汽车专刊,李贵平想去医疗专刊,并且基本铁板定钉,但就在即将走马上任前,几个人一起喝过一顿大酒后,突然觉得自己很可耻,忘了来时的路,用现在的话说叫“忘了初心”。
于是,刘建、李贵平在将一大杯酒灌下肚肠后放出豪言:“为荣誉而战!”那之后,不断有采编体系的人去了经营部门,但他们却选择了留下。
记忆中大约年左右,报社提出要培养复合型人才,开始实行轮岗制,那之后的某一年,李贵平也被调到编辑中心做了夜班编辑。刘建一直否认李贵平干过夜班编辑,但我却牢牢记着,多少个编前会是有贵平兄在场的,多少个下午三四点钟,过着晨昏颠倒的夜班报人,此时正睡醒了走到出版大楼,开始我们一天的工作时间。多少个夜晚,在出版中心三楼的吸烟室,一帮男人长枝短枝的一杆接一杆的抽烟,讨论版面,抠脑壳想标题,抢出版时间,贵平兄也在其中,莫非是我的记忆错乱?应该是错不了,难道那些曾经为拼搏流过的汗,因委屈流过的泪,因年轻喝过的酒,吃过的转转饭,还有“夜半歌声”里也有贵平兄仗着酒劲飙过的高音,说过的疯话都是错乱?
再后来的年,我终于脱离了夜班,做了三年的副刊责编。三年后我再次主动请战去创办一本新刊《川商》杂志,一干又是十年。我做副刊那三年,贵平兄再度成为副刊的作者,我在副刊专栏里多次向他邀稿,虽然都是千字文,但风格却十分鲜明,有武侠之风和淡淡的冷幽默。
那时候他已然表现出对文学创作转向的高度热情,常常会跑到我部所在的新闻大楼十六层,坐在楼层中间的会客区,有一搭没一搭地边抽烟边聊文学,聊生活,聊副刊的走向,他是有很多期待的,那三年,我们的交流其实远比过去在一个部门更多。那之后,他在创作上一发而不可收,他的文学创作梦在之后我办《川商》杂志的十年里,已得到充分印证,《南方周末》等经常整版的刊发他的文字,还有他自拍的配图。
由此,他的纪实摄影水平也突飞猛进的增长,常常让我一不小心看到他在华西《宽窄巷》的人文写作专稿,作为新闻人写纪实散文的文字功底和独特视野,他是用脚一步步丈量出来的,他是一个个走街窜镇访问出来的,他是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累积起来的。
他跑得累并快乐着,他写得辛苦并开心着,他熬着自己的夜,抽着停不下来的烟,和越来越多的文朋四友喝着没有功利的豪酒,在新闻理想一天天远去的年纪和当下,“东边不亮西边亮”,独辟蹊径,勤奋耕耘,在人文历史写作中成就了另一个自己。
之所以选择历史和自然写作,原来的华西老友们幽幽地说,贵平兄活得太真,一直怀才不遇,所以回避现实。而我想说的是,贵平兄是在最执念的理想和并不算奢望的职业述求,从失落到彻底远去后,他打开了另一扇窗,看到了窗外的另一道光亮和风景,顺着这道光亮前行,他赢了,既赢了人生也赢了自己。人是需要自己找平衡的,总不能在一条死胡同里走到底。
我在办《川商杂志》的十年里,天天跟企业和企业家们打交道,文字也由过去的纯粹到不太纯粹,从文到商,渐行渐远。记得有一回跟贵平兄在70号大院里的银杏树下相遇,他笑着调侃说:“盛花儿这些年,是我见过的文人里最会把文字变成生意的,又是生意人里最会使用文字的。”当时作为一句戏言,听过则罢,事后回想,其实颇多深意在其中。
大约是年的夏天,华西封面在洛带古镇举办沙龙活动,此时我又转了个型,赵晓梦、张晓琴、黄勇等一干老友及文朋四友喜相逢,我甚是开心,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无比喜悦,当中也有贵平兄,那天又是一番好酒好话暖心暖肠,深夜才依依而散。
转眼年的7月11日,我应邀参加四川省散文学会第六届代表工作会,报到当天,与贵平兄在宾馆大门口不期而遇,当时蒋蓝等几位文友也正好走来,贵平兄马上拉着我说,来来,帮我给兄弟伙些拍个照。我接过贵平兄的手机,啪啪帮他们按了好几张,拍完后他们开始寒喧,我心里想着,我们也该合个影啊,霎那间的犹豫,没有吱声,他们互相递烟拍肩,不知不觉就走远了,我也就此作罢。想想后面应该还有机会。会期中,大哥凸凹似乎和贵平兄再次聊到了我,贵平兄不知道我和这个圈子往来已久的关系,颇多惊讶。遗憾的是,两天的会期,我并没参加完,也再没在会场与贵平兄有过交流,也没在会场跟任何一位老友合一张影。疏不知,这最后可以同框留作纪念的机会,遗憾丧失,从此再也没有。
那天之后的某日,又有原华西老友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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