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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追寻过你都曾把你当作唯一最后却无能为力可是你不为谁守候不承诺永久不轻易停留我知道只有不断出发才能够紧随你纵情的步伐?
年8月13日下午3点多钟,我得知李贵平老师在青海突发心梗去世的消息,那一刻感觉天塌了,心脏被抛到半空中,又倏忽摔下来,就像小时候玩过的用力甩在玻璃墙上的橡皮人。我在办公室关起门来,大声恸哭,悲痛欲绝,如同我的父辈去世一般。
那天下午,我是怎么开车回家的已全然不记得,熟悉的街景变得陌生甚至是诡谲,我像在盗梦空间里的彭罗斯阶梯上不停地打转。车里刚好放着苏打绿的《我好想你》:心里的伤,无法分享。生命随年月流去,随白发老去,随着你离去,快乐渺无音讯……车窗外乌云压顶,摄魂怪盘旋至此,世界是灰色的。
我脑海中闪现着一张红光满面的圆脸,意气风发,挥斥方遒,说到兴起处,眼睛里嗖得一下闪出电光火石。这就是贵老师。我上一次见他,是去年7月在他的新书签售会上。他穿着一件藏蓝色的T恤衫,胸前的图案中有一对兄弟在策马奔腾。贵老师用着老茶馆里摆悬龙门阵的腔调,绘声绘色地讲着茶马古道的前世今生。
饱览过大江大河,跋涉过崇山峻岭的贵老师将自己对祖国河山、历史文明的全部厚爱倾注在了《历史光影里的茶马古道》这本书中,更是将伟大时代的烙印倾注在了一个个没有名字的普通人的身上,这些普通人就是马帮背夫。在荆棘丛生,弯曲险峻的山道上,他这样写道:我似乎瞅见了当年马帮背夫坚毅而谨慎的神情,嗅到了他们喘着粗气掉落在岩石上的汗水味,听到了他们背货站立歇息时咕咚喝水的声音,也听到了他们失足落崖时的凄厉呼救。阳光直落千丈,大地橙黄,照亮我探究远方的欲望……
认识贵老师好几年了,一直觉得他是勤劳的写作者以及得奖的专业户。我同贵老师都来自于小三峡深处大宁河边的一个小县城,自古以来土地的贫瘠和交通的不便,使得我们的家乡一直处于相对闭塞的状态,人的思维观念也比较落后陈腐,但从贵老师的字里行间是一丁点儿都看不到扭扭捏捏、小里小气被禁锢的姿态。他的行游文章有着“徐霞客”般的磅礴气势,而他的“散打小品”则彰显着他的顽童俏皮。
在写我们家乡的文章《重庆宁厂古镇:“上古盐都”兴衰记》中,贵老师感叹:地处大巴山深坳的巫溪县宁厂古镇,面临最后的尴尬:若用重金拆旧包装,多半是华丽转身千篇一律的“油漆古镇”;如果任其自生自灭,又将被岁月的铁帚扫荡得气韵全无……
到了《贵哥散打》的专栏中,他画风突变,大胆调侃了“都市精致男”:精致男外出旅游,标配打扮是白衬衫扎在黑皮带里,手提钢化玻璃茶杯踱着方步,太阳再大也不戴墨镜(那是旧上海滩混混的作派),单反相机从来不给别人拍摄。他们蔑视在莫斯科广场嘭嚓嚓“学猫叫”的中国大妈,最多在列维坦的油画前哼哼两声表示已阅……
不仅如此,贵老师更敢吐槽他的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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