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白癜风的医院 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C%97%E4%BA%AC%E4%B8%AD%E7%A7%91%E7%99%BD%E7%99%9C%E9%A3%8E%E5%8C%BB%E9%99%A2/9728824?ivk_sa=1022817p
大渡河大峡谷
蜿蜒而去的沧桑与绝唱
文/摄影/王亚西
(经作者授权发布)
引子年4月6日,CCTV《新闻联播》推出的系列报道,以讲述昔日边远贫困山区脱贫之路的开篇之作。把四川省雅安市汉源县的古路村,这个大渡河绝壁之上的悬崖山村,又一次推到了人们眼前。需要说明的就是,这个绝壁悬崖上的小山村,其实恰恰是镶嵌在大渡河大峡谷入口端第一块山崖上天然哨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是现在的好多人都想不通,这个村庄的彝人祖先,是什么时候,又怎么上去安营扎寨,继而安居乐业的?据说是直到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成昆铁路修到了乐山金口河与雅安汉源县交界的大渡河大峡谷入口地段,铁道兵施工部队,非常惊异地发现,在激流相隔的对岸峭壁,有山民就像猴子一样,在悬崖上荡来荡去、上上下下,这个发现让当时的部队官兵,看得心惊胆颤:一直以来,这个悬崖上的山村老百姓,几百年来,都是依靠双手,顺着几乎垂直的陡岩和树藤与外界保持着往来。于是,施工队马上施以援手,在陡峭的山岩绝壁上进行爆破打眼,然后用钢板焊起了一道道钢梯子。这样古路村的人们,才结束了在树藤上“荡秋千”往来的历史。直到年,由当地政府出资,村民出力,在绝壁上凿出了一条几十厘米宽的贴壁山路,人称骡马道。这样,在通往峡谷彝寨村落的绝壁上,就依稀有了条路,一条在山岩上凿出来的、不到40厘米宽的“路”。人们别无选择,只得沿这条山路手脚并用地往上爬。爬上绝壁见到的第一人家是大渡河大峡谷“一线天”上面山崖上的第一户人家,地名叫斑鸠嘴。“一线天”离汉源乌斯河火车站10公里,成昆铁路线上著名的“一线天”桥,就在这里。从“一线天”到斑鸠嘴,其实并不远,站在斑鸠嘴,可以听到火车的声音,因为垂直高度在米左右。廖仕林摄:大峡谷之二道坪的春天早晨
站在这个悬崖山寨的制高点往下看,就是波涛汹涌的大渡河大峡谷……迄今依然有人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上不粘天下不着地的悬崖绝壁,第一家人是怎么上去的?后来有怎么繁衍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这里的老人说了,祖祖辈辈传下来一句话,古路村的先辈是彝人,而且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很久以前,山下很广大的地区居住着大量彝人。后来打仗,兵连祸结,官兵刀口上的血迹还没有拭去,家族内部又是四分五裂。他们不想成为官军的刀下鬼,也不愿蹚冤冤相报这摊浑水,这才拖儿带母,远走高飞,来到这与世无争之地。关于这个话题,就不在此赘言了,若诸君有兴趣,可去参阅本地作者陈果去年的专著《古路之路》。我要说的是,从这里曲曲折折一直向东而去,大约26公里不到的地方,在大渡河上游的峡谷之上,有一片寬阔的高原地带,是人烟稀少的松坪土司治地,这里背靠轿顶山,生长着茂密的柯楠树等原始大森林。下临大渡河,其优质丰茂的林木资源和优越的水运条件完美交融。这里,夜深人静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得到不远处的山崖底下,大渡河水欢天喜地冲出大峡谷的咆哮声。公元年,明惠帝修建皇宫紫禁城便选中了这里的木材。惠帝选派三十多名文武将士,沿途招收万名木工和土、石、泥、铁各种工匠,来此安营扎寨,砍伐、运输木材。所以,这里早前的地名,就叫皇木厂。皇木厂的脚下,就是波涛汹涌,蜿蜒而过的大渡河大峡谷……如果说我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时候,面对她源远流长、充满传奇色彩的山川河流,那种荡气回肠的惊叹之际,禁不住热血沸腾的激情飞扬:大峡谷和皇木,宛若岁月流逝在历史梦境里,奔流激越,回响悠久。那么当我第二次、第三次……来得次数多了,曾经的江山豪迈、旷古幽思,已经更多的平添了恍如隔世的百感交集。那么就让时光倒流吧,不必很长,我们定格在多年前,有这样一个值得记忆的场景——秋天的皇木坪,天高云淡,花艳果黄。在驿站旁边的小饭馆照例人来人往,生意兴隆。这时候,走进一行马帮。这是从黎州那边出发,过乌斯河,长途跋涉。沿大渡河翻山越岭,前往彝人区进行以物易物边贸生意的商贩。一路披星戴月、风餐露宿,虽然已经疲惫不堪了。原本只想鞍马劳顿之际,按惯例补充给养、小歇片刻。但风和日丽、景色宜人又车水马龙的皇木厂街景,显然让这些外乡人倍感丰饶,喜出望外。这帮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酣畅淋漓、好不痛快。那领头对老板说,从富林出来之后,沿途皆穷山恶水,十分辛苦。不料跳出峡谷,迎面而来居然是如此风吹麦浪、牛羊成群的景象,真是鸟语花香的好地方!一顿酒足饭饱之后,这些人对肉质红亮、肥而不腻、味香醇美的腊肉意犹未尽,赞不绝口。声称常年在外,四处游历,还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腊肉。忍不住向老板讨教,这般香醇味美是何等秘方所致?老板哈哈大笑:没有秘方,这不就是远近闻名的皇木腊肉罢了。由皇木厂特有农家放养高山黑毛猪肉,用盐腌制,挂在火炉上方,经本地柏树和香樟树枝的烟熏烤后风干而成。腊肉外黑油亮,内里鲜艳可口,可常年存储而不变色味。其独特醇香美味,老天所赐。于是,这队马帮倾其所有,在饭庄老板的帮助下,卸下原本运进大峡谷那边彝人山寨的茶叶食盐等货物就地叫卖处理。然后购得大量本地腊肉和山货,满载而归。由此,在这队马帮所到之处,皇木腊肉名声远扬……且慢,这个故事还没有走远,最经典叫绝的章节,出现在几年后一个金黄色的秋天,这伙马帮居然因为念念不忘皇木的味道,几经周折而最终散伙了——他们中的好多人,相约父老乡亲千里迢迢拖家带口,再次爬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到皇木厂安家乐居。理由很简单,比起颠沛流离,千难万险的马帮生活,在这遥远的地方,能遇见这样一个眼前环山傍水,脚下花草丰美,身后森林茂密的地方,实在是前世修的福分呀!怎么能错过安居乐业的诱惑呢?可以想象,这一片被大渡河滋润孕育的沃土,山河秀美,物产丰饶,曾经有过多么迷人的极乐盛景?而大渡河大峡谷,绝对是这部美丽田园交响曲中最激越嘹亮的乐章。直至年,当美国探险家贝贝尔进入这个峡谷,就兴奋无比。他甚至说这里是世界上最具魔力的植物天然公园……年,云游中国大西南的英国植物学家威尔逊,也感叹这是中国湿带植物最丰富的地方。在他的游记里这样写道:“那里的杜鹃花数不胜数,杜鹃灌木丛大小各异,许多杜鹃高达30英尺,直径粗大。大量的杜鹃花铺天盖地,把树叶都覆盖了……”地处大渡河大峡谷上面辽阔坡地草坪中的皇木镇,得天独厚,盛产大量杉木树和其他珍惜名贵木材,尤以楠木为最。从明朝中叶到清代,北京修建皇宫,都是在这里采伐木料,渐渐的,这个地方就成为天下闻名、专供朝廷砍伐皇木的地方了。所以被人叫做皇木场,近代改称皇木镇。就冲这个名字,你可以想象,曾几何时,这里的森林草木,该是多么的丰富广袤。那时候,大峡谷沿岸的丰美富饶,吸引着四面八方的人们。当我们看见峡谷里那些彝寨的屋檐和教堂的尖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时候,心中油然而起一种多文化共处的和谐感。而今,大峡谷奔腾的江水依然在咆哮,而昔日繁茂的树木早已无踪无影,连树桩都不留痕迹……现在只能说,那些孕育着无尽春光和勃勃生机的绿意和茂密林木,我们曾经拥有,但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阳光下的黄土无声,山谷和草坡上流动的风声无语……几百年前的陈子昂登高望远,感叹过“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尘世悲怆。那么,当我面对曾经的绿色江山在眼前成为大片黄土的时候,真的可以借用一下他的无尽哀叹: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除了留下一个引人无限遐想的骄傲名字,几乎就没有任何文字记载,这大片为皇家提供名贵木材的森林,是何时消亡和绝迹的?我在皇木镇,找不到丝毫答案……大渡河大峡谷是年12月,经国家地质遗迹(地质公园)评审委员会评审,正式列为第二批国家级地质公园,定名为“四川大渡河峡谷国家地质公园”。“源于巴颜喀拉山,奔腾于横断山的大渡河,在进入大四川盆地之前,在这里跨越了最后一道门槛———大瓦山,奏出了一段绝尘幽谷的华彩乐章。”这是当年《中国国家地理》把它入选中国十大最美峡谷时的专家评语。人们说,这条峡谷“是一个旷世深峡,堪与长江三峡雄峻风光相媲美的绝尘幽谷,两侧壁立千仞,千姿百态,如画如雕”。我以为这是地球的血液,奔腾不息;曾经,面对这条峡谷,你只能联想到“汹涌澎湃”这个词语———你甚至会觉得,这个词语就是为这个峡谷创造的。可惜这样激越壮阔的热血记忆,在最近20多年来就开始有气无力了:今天的大峡谷,由于上游多处有电站大坝截流,除了雨季泄洪时节,多数时候,水流已经大不如前,显得老迈而安静了……大渡河大峡谷西起汉源县乌斯河,东至乐山市金口河,长26公里,谷底宽一般70至米,局部小于50米,谷肩最大宽度约8公里。峡谷谷深余米,长江三峡不过一千多米,而被称为世界第一峡谷的美国科罗拉州大峡谷,也才2米。大峡谷地处横断山脉东缘地壳强烈上升地段,构成峡谷的基岩主要为坚硬的白云质灰岩,成为我国最大型的、河流上最为典型的嶂谷和隘谷。这里谷坡直立、谷地深窄、谷底几乎全为河槽占据,河滩不发育。曾几何时,由西向东的大渡河流水在这样的峡谷中,冲撞、翻腾,浪头溅跃,声猛如惊雷,如虎啸,如裂山……在这样的激流轰鸣声中,仿佛被贝多芬英雄交响曲那样最雄浑的音乐所包围,没法不震撼,没法不让她成为“中国最美丽的一段风景”。大渡河大峡谷气势雄伟、壮观秀丽、险峻幽幻,两侧壁立千仞、千姿百态、如画如雕;并切割出前震旦系(5.4亿年前)峨边群至二叠系峨眉山玄武岩(距今约3亿年)厚达数千米的完美地质剖面,记录了十多亿年来地质演化的历史。峨眉山玄武岩构成顶盖的平顶山,山顶平台面积约1.6km2,四周危岩嶙峋、绝壁高悬,高差达~m,远望如空中楼阁,又如叠瓦叠覆于群山之上,与峨眉山、瓦屋山遥相呼应,构成三足鼎立之势,景色奇绝,极其壮观。如此震撼的壮美景观,仙境一般难以言喻,属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奔腾不息的大渡河,一旦进入峡谷,立马就变成一条咆哮的巨龙,狂野无忌,呼啸翻腾。记得90年代初,我从乌斯河过金口,第一次接近大峡谷的时候,恰逢成昆铁路隧道硚口,人在其间,头顶的火车隆隆驰过,脚下的河水在岩石之间奔腾撞击,发出闷雷般的拍岸轰鸣,上下的声响撞击,让整个峡谷都震动了起来。从地质结构看,峡谷两岸保存完好并充分暴露的不同地质时代的岩层,自谷底向上整齐排列,岩石中含有丰富的古生物化石,俨然一部生动完整的“地质教科书”。刻录着本区域内地球的沧桑巨变和生物演化进程。大峡谷除丰富多彩的地质遗迹外,其它自然人文景观极为丰富,苍苍莽莽的原始森林云雾缭绕、苍翠欲滴;深藏于峡谷中的瀑布千姿百态、让人叹为观止;两岸绝壁千仞,记录了10多亿年来地壳的神秘演进,宛如一部“地质天书”。谷内还有“宝水溪”“洛俄阿莫(汉语意思是:长明溪)”“白熊”等人迹罕至的深沟。鸟声伴溪语,卵石叠翠峰,沟内不仅“月亮湾”、“情人谷”、“太阳谷”、“飞龙瀑”、“天堂瀑”让人叫绝,“宝水溪”等深谷至今还以空谷幽兰的美景,特别稀有的兰花资源,多年来,它一直是四川兰草界津津乐道的神秘话题。大峡谷地形和土壤呈垂直分布,深谷峭壁形成更独有的立体气候,气候具有“十里不同天”的特征,也促成了生物的多样性,深谷内珍藏着珙桐、连香、银杏、虫草、牛夕等野生植物和名贵中药材多种,仅乔灌木就有属、科。还有小熊猫、锦鸡等珍稀动物,宛如一座保存完美的“自然生态博物馆”……据当地老人讲,就在皇木镇,上世纪五十年代以前,山豹、棕熊等野生动物时有出没,麂子、獐子和獾,更是随处可见;70年代也有不少飞禽走兽……而今,只有在更远的山谷,还偶有岩羊、豪猪和野鹿的踪影。但已经非常罕见了……年8月,在皇木镇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穿窗而进的阳光,在屋子里留下深深浅浅的斑痕,就像那些大峡谷里树叶的影子一样。外面的街道正在修路,到处挖得破破烂烂。灰尘在阳光中弥漫,有的落到桌面和我的笔记本电脑上;但我全然无知,一直翻阅着那些影像记忆。怀念大峡谷的树、水、峭壁……怀念那些难以忘却的美丽。我忧心如焚的焦虑所在,是我们正在流失的那一切,也许不仅仅是单纯的风景。我想起在南非的好望角国家公园。至今栖息着鸵鸟、狒狒、羚羊、斑马等多种野生动物,公园里除了海岸灯塔附近的少许设施和园内公路外,几乎没有其他建筑。这使好望角几乎保留了年前迪亚士、达?伽马发现时的原始风貌。在开普敦桌山公园,有一条差不多米的客运索道,为了不让自然景观受到损害,索道中间没有一个支架,尽管风力较大时,出于安全考虑要付出索道暂停的代价……其实,包括美国黄石公园在内的许多自然景观,何尝不是得到尽可能环保的精心呵护,才有今天的野趣。可惜这不是全部,更多的情形是,在对自然资源的发现过程中,人类既得到恩惠,有时又过于贪婪。而这种遗憾,在我们这里,几乎变本加厉而疯狂无度得无所顾忌。曾经参与《中国国家地理杂志》当年评选中国十大最美峡谷全过程的范晓先生,不无忧虑地写道:在评选过程中,他的心情“忐忑不安,因为许多美丽的大峡谷或面目全非,或命悬一线。已建和在建的大型水电站,让大峡谷祸福难料……”他说,他总在害怕,怕那些美丽的地方,在人类足迹踩过后,消失了,没有了。国在山河破,子孙泪满襟。这是一位朋友致力于山水美景的资深摄影家,对大自然被无节制破坏而发出的忧思。但愿,当我们今天开始在青山与金山之间,有了一个理想选择的时候,一切,但愿还来得及。周永平摄:古路村的三月
大渡河流域的人们,现在以多民族杂居为主。以前,大渡河流域的居民被称之为蛮夷,其居住地更被称作为蛮夷之地,上游的果洛山下至甘孜,以藏羌为主,而以下的泸定、石棉、汉源,则以彝族为主,至于乐山一带,则由于早期汉人融入较早,以汉族居多,现在,这些地区早不是集居区,几乎都已经汉化,只是偶而还有一些民族乡镇;实际上,在东周时期,由于西部秦国的不断崛起,汉族文化已经逐渐融入,而在汉朝时期,汉朝曾在今汉源九襄一带设立洛邑,而三国时期诸葛武侯南征,在大渡河一带留下许多战例,然后汉人继续涌入,至今,彝人对那时的诸葛武侯很是服气,依然崇拜,称之曰“诸葛丞相”,因为诸葛亮当时用了柔抚的政策,七擒七纵南王孟获,彻底收伏了彝人,而汉人涌入大渡河流域最大的影响还是明朝,当时曾有“湖广填四川”之说,大明朝在很大程度上,加速了大渡河流域的汉化进程……有一个现象可以佐证几百年前,这里的确是吸引八方、工匠云集的伐木场——和周边汉彝杂居的乡镇比较,皇木镇就几乎没有多少原住民,而且多是汉族。大渡河流域地理奇特,变化万千,而人文物产也颇有特色:在遥远的古代,我们大多河流的三角地带是我国老祖先文明的发祥地一样,如黄河流域文明,长江中下游的河姆渡社会,而作为长江上游支流的大渡河流域也是如此,早在一万多年以前,在大渡河流域较为宽阔的富林三角洲地带,也孕育了人类历史上较为重要的早期人类发展史――富林文化,现在的人们自然无法想象远古人类的生活,但是,从他们偶而的遗迹中间,我们还是可以依稀看到古老文化的痕迹。从这个意义上讲,皇木文明的根,绝对源于富林文明。人们无法说清富林文化的创造,是我国当前的哪个族?或许沧海桑田,是漫长历史烟雾中已经灭亡的种族。毕竟,如果用汉源的土著人看,他们认定是彝族。但以彝族发展史判断,则断无可能。如果不是现在的彝族,那么,他们是谁呢?只能是已经消亡了的一群人……他们的灭亡,是因为瘟疫,因为战争?亦或其他族人的涌入,然后慢慢被同化?只能说一切皆有可能。但近代许多专家判断,最大的可能似乎应该是洪水。因为大渡河至今仍然波涛汹涌,时有洪灾,而且原始人的防洪能力极差,在滔滔洪水中很难维系自己的生存。据悉,代表远古富林文化那些陶瓷,当年都是在河底挖掘出土的,所以,洪水的可能较大。非常有意思的是,曾经是汉源文化最源远流长的富林镇,而今也再度躺进水中了……由此看来,河流水域永远和人类历史的繁衍发展密不可分。每一次到大峡谷,我都没有拍摄到她的最佳影像效果,要么烟波弥漫,要么雾气腾腾,可能是我去的时间地点都不合时宜的缘故吧。但在皇木镇,有一个地方我始终不想去。镇文化馆老干事王洪安,每次都想带我们去一个叫做“挖断山”的垭口。据说那是明代嘉靖年间,为了运送方便砍伐的皇木进入大渡河,顺水而运,动用几十万御林军和民工,专门挖开的一个山口。我老是想,就为一个皇宫建筑所需的梁柱,居然要挖断山脉?居然满山遍野的珍贵树林就此开始了灭顶之灾……以致我们因为找不到当年盛景的一点蛛丝马迹,而只能无限苍凉地一再感叹:悠悠皇木镇,壮美大峡谷。曾经,有一种美丽的茂密,就那样放在你的面前……王亚西往期部分作品回顾:王亚西|欧陆自驾回望之三:巴黎记忆王亚西|这些沉思和微笑的面孔,就是以色列王亚西|孜珠寺,一个矗立在云端的古老传说王亚西,笔名阿西,博雅书院作家群成员。生于年3月20日,四川雅安人。早年酷爱诗歌写作。从年至年间,有近百首(篇)诗歌作品见诸多家文学杂志与报刊。年加入四川作协,年之后,逐渐搁笔,逐渐淡出文学创作与作协活动。先后在《华西都市报》、《中国西部乡土地理》等媒体供职,专注媒体策划与报纸经济专刊经营工作,喜欢摄影与户外运动。年2月退休闲暇之后,偶尔动笔码字。欢迎订阅《博雅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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