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记忆深处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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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桑田,岁月无情,故乡渐渐远去。留给我们的只是那遥远的思念,那剪不断、理还乱的乡愁。若干年过去了,重返久别重逢的故乡,物不是人亦非。日思夜想,搜肠刮肚,力争找回残留记忆深处儿时的故乡。

一、炮楼房子

我的家乡位于四川盆地浅丘陵地带,因为这条山沟的山梁上有6个蛮洞,曾被人称为6洞沟。整条沟向姓人家居多,又被称为向家沟。我家居住的院子东边有一座上世纪四十年代修建的三层土炮楼,人们又习惯叫炮楼院子。

炮楼院子坐北朝南,以向氏公众堂屋和大朝门为中心,一道院墙将炮楼院子一分为二。东边人家姓向,西边人家也姓向。

所不同的是,东边院子为青瓦房,有炮楼,有磨房碾房;西边院子除了有一个石头院坝,就是低矮的茅草房了。

虽然都是向姓人家,辈分相同,命运却大不一样。

上世纪土改时,东边一家有三个儿子,18亩土地,主要靠自己耕种,被划为富农;西边一家,没有儿子,只有女儿,当家人死得早,没有劳动力,靠请人耕种或出租土地,被划成了地主。

我的祖辈就是靠租种西边地主的土地生存下来的。

小时候,父母经常给我说起解放前的苦难生活。也谈到了我们的东家李老母的不幸。李老母命运不好,早早就死了男人,膝下沒有儿子,与女儿相依为命。土改时,挨了斗,想不通,自己悄悄地到院子东边的清水塘自溺身亡。母亲说,她恐怕遇到水精鬼了,好好的一个人,说没有就没有了啊!

土改时,我们家和林家分到了李老母家的四、五间房子和家具。我曾经在一张八仙桌的背面看到了刻有房东的名字。

上世纪五十年代中叶,父母亲将分来的草房换成了青瓦房。我就出生在向氏公众堂屋西边的房间屋里。

几十年过去了,二、三十口人家的炮楼院子只留下嫂子一人居住。几年前,远远可以望见的青瓦白墙的炮楼,因年久失修已轰然倒塌;听侄儿说,我家的小朝门也瘫塌了。又听说农村即将实行农房改造,要拆除土坯房。

看来生我养我的炮楼院子,即将成为过去,成为历史,只有留在人们的记忆里了。

炮楼院子,四周翠竹掩映。前面是碧波荡漾的水田,一到春暖花开,水田里的蛙声此起彼伏,给寂静的山村增添了几分喧闹。

水田的那边,就是远近闻名的峰山小学校了,当地人习惯叫她峰山校。隔着田坝,就能听到朗朗的读书声了。

峰山校建于民国时期,坐南朝北,中间是校门口,里面是教师宿舍,左右两边是两个宽大的教室,西边教室的后面是教师厨房,教室前面是操场,操场西北角长着一棵高大的瓢儿果树。我的读书生涯就是在这里开始的。峰山校不知道在哪一年悄悄地在人们的视野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院子和峰山校隔田相望,屋子后面的山坡上,分别生长着一棵油珠子树和一棵黄莲树。在相距好几里的长梁子上,就能看到白色的炮楼和亲如姊妹的大树。她无声的告诉我故乡就快到了。

在两棵大树上,分别系着两个喜鹊窝,经常能听到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声。老人们常说,喜鹊叫,喜来到,不知道哪个家里又要来客人了。

但是,偶尔也能听到白颈乌鸦呱呱的叫声,老人们的心情一下子就沉重下来,显得闷闷不乐的样子。

炮楼、院坝、大朝门是我儿时经常玩耍的地方。

炮楼的墙体很厚,是用泥土夯实而成的。她每一层的四周,留有一个斗大的窗口,用来架放台牛儿(土炮),防棒老二(强盗)抢劫的。炮楼的楼板,由木头、竹子和泥土建造,一架木梯连接楼上楼下。

一到夏天,我和小伙伴们经常爬到炮楼上去乘凉,通过炮楼的窗口,眺望远处的风景,遥想当年打棒老二的战斗场面……

炮楼西边墙体是一道夹墙,中间有一米见宽的暗道,是用来存放金银珠宝等贵重物品的地方,一般不为外人所知的。

炮楼的东边是碾房和磨房,是加工大米和面粉的地方。这里有碾子、擂子和石磨。记得在集体食堂时,碾房改造成了多磨房,用几头牛拉动多副石磨加工面粉,供集体食堂使用。有一次,我放学回家,爬到多磨上玩耍,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大朝门和院坝,更是我们儿时玩耍的地方。朝门两侧,安放着两副石磨,供院子里面的人们使用。朝门的半腰建有台楼,门的上方留有一个窗口,用来架设土炮。后来这里成了堆放柴草和小朋友们玩耍的地方。

一到大年初一,吃完汤圆儿(元宵),小伙伴穿上母亲缝制的新衣服新布鞋,在院坝里跳绳,踢毽子,唱儿歌。玩得无拘无束多么的开心啊!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我们院子确实发生了几期灾难性事件。

记得那是在正月初,天气非常寒冷,人们还在欢度春节。住在炮楼里的向老先生,怕冷,烤着烘笼睡觉,不慎烘笼火烧着被子,引来一场火灾。当时我和客人睡在我家的仓屋里,听见人们的呼喊声,“炮楼失火了,赶快救火啊!”我从睡梦中惊醒,吓得直往被窝里钻。只听见人们的呼叫声和水桶脸盆的碰撞声。

经过人们的全力抢救,大火终于扑灭了。

父亲回来说,火势太猛,火苗都从炮楼的窗口喷出来了。架子床烧得只剩下两个档头,人也烧成了一块一块的,都是他的儿子们用铁夹一块一块的把尸体夾进棺材里的。

这场面太惨了,因为年纪小,心里害怕,许久以来,我都不敢朝炮楼那边看啊!

这只一个开端,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那是下放集体食堂不久,大约是一九六二年吧。向家的小儿子精神忧郁,因其老婆去赶太平场,只给他和女儿留下半碗米和两根红苕,他觉得老婆管得太紧克扣他们父女俩了,一气之下,就吊死在炮楼对面的厨房门后。

东边院子成了凶宅,他们父子俩一个死于火灾,一个上吊自杀。为了驱妖除邪,向家在侧边的碾子屋,做了三天三夜的道场。一到夜深人静,颂经声法鼓声不绝于耳。吓得我只有闭着眼睛捂着背盖和母亲背靠背睡着,没有大人一起,我绝对不敢一个人睡觉的。

又过了两年,四清运动正在如火如荼开展。向家老大在生产队粉房推红苕、豌豆欠粉挂粉条。运动一来,他的心里非常害怕,生怕挨斗。那也是在正月,家里来了客人,让我到向家搭铺。那天晚上,我就和向家老大睡在他们的横堂屋里。睡在床上,只听到他哎声叹气说一些我们小孩子听不懂的话。后来我把听到的话告诉毌亲,她说那叫断头话。

好像是正月十六,我还睡在房间屋的被窝里,母亲去后阳沟抱柴煮早饭,看到后阳沟东边的挑梁上吊着一个人,吓得丢下柴草就一边跑一边喊,有人上吊喽!有人上吊喽!

父亲当时是生产队长,正扛着锄头站在院子西边的山嘴上喊出工。他听到母亲的叫喊声,立马跑到后阳沟,抡起锄头,挖断绳子。可是,为时已晚,向家老大的舌头已从嘴里吐了出来。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叶,省歌舞团到我们大队劳动锻练,住在我们大队所在地,当地老百姓习惯叫村公所。省歌舞团除了领导,基本上是一些20岁左右的姑娘小伙子。他们不是成都就是重庆大城市里的人,个个年轻潇洒漂亮。

我们一放学,就往村公所里跑,看歌舞团的叔叔阿姨唱歌跳舞。有时候,这些叔叔阿姨还教我们吹笛子画画和歌舞,鼓励我们好好读书,长大了报考省歌舞团。

这一年我们峰山校参加全区六一儿童节歌舞大赛,还获得了全区少年儿童歌舞比赛一等奖。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我离开了生活过十六年多的炮楼院子,踏上了去北京的征程。几十年过去了,进了城,生活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住上了高楼大厦,但对故乡的情感,对炮楼院子的爱恋始终没有改变,她仍然留在我深深的记忆里……

二、八角湫

从大朝门下石头台阶,穿过向家竹林,朝东南方向走不多远,就是八角湫了。

八角湫就是一个靠水田边的水池,是人工用石头码起来的,深不过两米,是从水田里浸进来的水。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很少用农药化肥,水质还算一般。因为近便,炮楼房子的二、三十口人,把这里看成是一个水井,基本上在这里挑水煮饭。

上世纪七十年代以后,随着农药化肥的大量使用,在这里取水的人就非常少了,八角湫这口水井逐渐荒废坍毁,只是一个地名而已。

三、柜子漏引

八角湫的东南,田坝的中间,有一条引水灌溉两边水田的河沟,河沟的最东头,有一个用石板镶成的,酷似柜子也许是远古的石槨,从上边农田的水要经过这个漏洞,我们当地人习惯叫它柜子漏引。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在田坝两侧建起了丰产沟,田坝中间的河沟被取消,柜子漏引也随之消失了。

记得在小的时候,哥哥姐姐带着我拿着木盆、水瓜漂和虾笆,来到柜子漏引。用泥巴拦住上游的来水,再在柜子漏引下游扎上堤坝。用木盆和瓜瓢把柜子漏引的水弄出去,不一会儿,各种鱼儿张着嘴浮出水面,一捞就是一笆篓。拿回家用酸青菜酸海辣一煮,就是一道美味佳肴。

四、清水塘和黄泥巴堰塘

在我们院子的东边是清水塘和黄泥巴堰塘。平常人们习惯把清水塘叫草堰塘,因为堰塘里水草较多而得名。小时候我经常和二姐抬着红苕或猪草去清洗,我拉着苕筐的绳子,二姐就用土巴砣砣来回捣,不一会儿,红苕就洗干净了。

记得有一次,哥哥带我到黄泥巴堰塘游泳,我坐在堰埂上不敢下水。哥哥不由分说,抱着我就往堰塘中间游去,吓得我哭爹喊娘。

一到夏天,我约上我们院子的冬娃、富元,还有大院子的夏二娃和村公所的弥儿,经常去草堰塘游泳。我从小胆小怕水,只有在堰塘边上学狗泡,可是怎么也学不会。

五,峰山校

峰山校建于民国晚期,在一个山坡上,坐南朝北,东西两间教室;中间分为前后两间,前面是大厅,左右有两道木门通向教室,后面一间是教师宿舍。前面是一个操场坝,西北角有一棵梧桐树,我们当地人都习惯叫她瓢儿果树。我的初小就是在峰山校读的。

我的第一位老师名叫朱子平,中等身材,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短发,瘦削的脸夹。她的爱人姓刘,也是一位教书老师。她的五个子女,除了大女儿不在身边,其余两男两女都跟着朱老师读书过日子。

朱老师和我们家关系比较好,母亲经常把自留地的茄瓜小菜送一些给他们,他们又把洗锅洗碗的泔水给我们喂猪。

当时,我们非常羡慕他们城里人的生活,吃的是白米饭,女孩子穿的是花裙子。朱老师虽然是一位女老师,但还要抽纸烟。在我们当地,还从来没有看到女人家抽烟的。

当地好事的人,编了一段顺口溜:朱子平,找男人,一找找到刘中明……后面的话就不堪入耳了,在这里省略不记。这些话大人不好意思说,就教我们小孩子当山歌唱。我们院子里的小朋友不分好孬,站在我们竹林里,扯起嗓子唱,让田坝对面从公社回来的朱老师听到了。朱老师问我们,哪个教我们的。我们一群小伙伴吓得都不敢开腔,连学也不敢去上了。我母亲通过和朱老师交涉,我才又到了学校读书。

当时生活比较紧张,学校号召学生在荒山荒地上种小麦、油菜。我在学校背后的悬崖上栽了几棵油菜,到了春天,我站在悬崖边,看到油菜开花了。我忘乎所以,张开双臂,大声武气地喊着,我的油菜开花喽!崖石松动,把我摔在了崖坎下,石头也滾落砸在我的左小腿上。我放声大哭,朱老师吓坏了,喊来在对面竹林里扒竹叶的母亲。母亲急忙赶来,看到我血淋淋的小腿和白生生的骨头,含着眼泪,把我背回了家。

母亲毎天用沙罐给我炖白米饭,到处挖草药给我治伤。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我可以下地行走了。从母亲的脸上,我看到了一丝丝欣慰。

大约到了小学三年级,朱老师调走了。教我们的是当地一位姓唐名春枢的老师。

唐老师有一个儿子,叫唐五三,和我同岁。

唐老师高高的个子,会吹口琴,拉二胡,演节目,可谓多才多艺。但他的脾气有点毛粗,特别是在教育起他的儿子五三来,用皮鞋踢,那是一点也不含糊。可是,他从来没有打过他的学生。

那时,我的父亲在当生产队长,不久,唐老师把他爱人也迁移到了我们生产队,在田坝对面的胡家院子的水塘边修了几间瓦房。

每天放学后,唐老师就在学校门口不是拉二胡,就是吹口琴。我非常羡慕唐老师的才能。

有一次,唐老师要去五大队祝家庙小学参加演出。放学后,他让我告诉父母亲,陪他去五大队。

来到祝家庙,只见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当地基干民兵拿着竹棍维持着秩序。

那天演出的是歌剧《刘胡兰》,唐老师演的是大胡子连长,表演得非常到位,赢得了观众的热烈掌声。

演出结束后,我们打着火把,回到家里已经半夜了。母亲为我打开小朝门,说,怎么回来这么晚,她已经睡醒一觉了。

六、村公所

村公所位于我家田坝斜对面,四合院,坐南向北。过去是向氏地主的院落。解放后,这里成了大队部所在地。大朝门内是一个大院坝,院坝的东边有一道院墙,里面住着唐姓人家;院坝西边,也有一道院墙,里面住着张姓人家。院坝正房是一个敞口屋,过去也许是向家安放神龛的堂屋,后来成了大队演出的舞台。敞口屋的两侧,是大队部所在地。她的背后是一座沙石山丘,人们习惯叫她蛮洞梁子。因为这座山丘有两个蛮洞,一个在她的东边的半山腰上,是远古时代的产物;一个在村公所的背后,比较高大,从山脚洞口的石台阶上去,内外两间屋子,一个窗口。很明显是向氏地主家开凿的,用来存放贵重物品,以防捧老二抢劫的地方。

村公所是大队政治、文化场所。每到春节,吃了年饭,孩子们穿着过年的新衣新鞋,荷包里装满炒花生炒苕干,啃着窖里拿出来的甘蔗,三五成群地来到村公所。只听得村公所里,锣鼓喧天,歌舞升平。大队团支部排练的歌剧《刘胡兰》、《三月三》、《磨豆腐》等节目,轮番上演,好不热闹。

村公所的西边,住着两户人家,解放前他们曾经是这个院子的主人。一户人家有一男一女,哥哥人们习惯叫他斗棚客;妹妹满脸麻子,人们送她外号壁虎子。因为家庭成份高,斗棚客过了而立之年还没有结婚安家。当地流行换亲,斗棚客和20里外的成份也高的刘姓人家达成协议:兄妹互换成亲。这样既门当户对,又解决了婚姻老大难问题。斗棚客读书多,知道不少历史故事。人们说他天上知道一半,地上晓得完。小时候,我们最喜欢听他讲红楼梦、三国和岳家军的故事了。

另一户人家,弟兄两个,哥哥叫光勾子,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一个光字,人们就送了他一个雅号;弟弟个子矮小,驼背,人们习惯叫他弥儿,就是矮小的意思。两条光棍,都没有条件换亲。光勾子过了不惑之年,才和一位本生产队的死了男人的带着三个拖油瓶的寡妇结了婚。弟弟弥儿牵了一辈子种猪,过了古稀之年还是一个人过日子。

七、胡家院子

胡家院子住着几户姓胡的和一户姓段的人家。

座南朝北,正房是堂屋,两边是卧室。完全用木头建成的装板房子,不怕地震,不怕水淹,只怕火灾。

胡家院子的背后是棺山,当地的老人百年以后多数都安葬在这里。

大跃进那年,胡家院子的西边建起了公社饲养场和敬老院。在修建过程中,挖到了一座古墓。打开棺材,尸体还栩栩如生。身上穿的,手上戴的玉手镯完好无损,完全可以和长沙马王堆的女尸比美。

我们当地人把这样的坟墓叫住养尸地。

关于养尸地,我们这里有许多传说,听得人毛骨悚然。

小时候,我们扯草捡柴放牛时,经常听村公所的弥儿讲养尸地的故事。

八、溜溜湾

溜溜湾在炮楼院子的东边,从半山腰有一条酷似儿童游乐场小孩子们喜欢玩耍的滑道差不多,因此而得名。

溜溜湾可谓一块风水宝地,坐北朝南,太师椅形。前面是一口堰塘,背后是高高的山岗,左右两边的山坡就像椅子的扶手。

这里风水虽好,但从来没有人敢在这里修建房屋。当地人认为,没有皇帝命的人,休想在这里居住。

从此以后,这里成了孩子们的乐园。不知道多少代人玩下来,这条沙石滑道足有3、40公分见深。

儿时,不管是放牛打猪草,我们都要到溜溜弯去玩一玩,经常把裤子溜成一个个破洞。

九,大院子

在我家田坝的对面,路过峰山校,就到了大院子。大院子是一个典型的四合院,一道大朝门进出,里面是一个大院坝。院坝东西两边是两道院墙,分别住着不同的人家。大院子坐南朝北,背靠五花梁子,前面是一口长滿莲藕和欠实的堰塘。它的西边是蛮洞梁子,东边是峰山校梁子。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说,这也是一个太师椅形状的风水宝地。可坐正房的人家,不是人丁不旺,就是命运多舛。

在人民公社年代,这里是我们生产队政治、经济的中心。大跃进在这里办过公共食堂,搞过高温育红苕苗。队委会、保管室都设在这是。

生产队的时候,社员白天在田间劳作,晚上收工,不是在保管室分粮,就是在保管室旁边的晒坝里开社员大会。

孩子们趁着大人开会,不是捉迷藏,就是围坐在草堆上唱儿歌、听比我们大几岁的弥儿讲傻瓜女婿、熊巴老母的故事。

作者简介

涂雪夫者,涂国模也。四川省中江县人。曾供职于中央警卫团,中江县委组织部,德阳市纪委、文联。川师大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毕业。四川省作协会员。

作品自上世纪90年代散见于《高中生》、《南方航空》、《作家村》、《公仆与信访》、《大理文化》、《德阳文艺家》、《九寨沟》、《人民文学》副刊、《华西都市报》、《西部开放报》《东方作家报》、《德阳日报》、《德阳广播电视报》、等报刊杂志。

年开始在《榕树下》、《红袖添香》、《起点中文网》、《汉语文学网》、《晋江文学网》、《中国作家网》等网站发表网络作品,其亲情、游记散文深受网友的推崇和厚爱。

年,《涂雪夫游记散文集》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发行。

年,小说集《梦回京城》、《爱在深秋》,散文集《情系山水间》、《难忘的亲情》与四川数字出版传媒有限公司签约,制作成电子书,如今已经在京东、亚马逊、咪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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