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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我一直幸福在文学的春天里。
今年的春天,比往年来到更早一些。放眼望去,百花盛开,千红万紫,令人赏心悦目;而这个春天让我更兴奋的是,我迎来了最美好的文学春天:
2月26日,我的散文《退休了,别忘去喝喜酒》在《新民晚报》发表;
4月13日,我的散文《“借”的滋味》在《华西都市报》发表;
4月17日,我的散文《你认识矿工吗?》在《工人日报》发表。
接连在全国甚至全球知名媒体发表作品,这的确不容易。尤其是《工人日报》发表的那篇余字的作品,编辑配发了6幅图片,还特地加了编者按语,着实让人喜出望外。但“喜”的背后,却是艰辛的付出,尤其向《新民晚报》和《工人日报》写稿投稿的付出,常人是无法想象和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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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散文终于第一次登上了《新民晚报》,了却了我30年的心愿。
我从小就喜爱读书和写作,上中学就向媒体投稿。年秋,我离开家乡来到千里之外的川北广旺矿区工作。因为经常在媒体上弄出一些“豆腐块”,5年后,我上调局《矿工报》当编辑。我一面精心“剪裁”,做好“嫁衣”;一面用心读书写作,向媒体投稿,时常有一些“豆腐块”见诸报端。当时,我所在的《矿工报》是周报,用老5号铅字排版。由于周期长,容量小,满足不了读者的需求。经过集思广益,报社提出向《新民晚报》学习:对稿子精心处理,力求短小精悍;用新5号字体排版,增大信息量。报社专门订阅了《新民晚报》,周一下午组织采编人员认真学习《新民晚报》对稿子的处理方法和排版风格。经过大家的努力,《矿工报》的面貌为之一新,受到矿区读者的喜欢。
我在阅读《新民晚报》副刊时,总感觉其人有血有肉,其事有滋有味,每期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年春,我萌发一个心愿:向《新民晚报》投稿,并争取上稿。从此,我一边认真阅读《新民晚报》,一边不间断向《新民晚报》投稿。小小说、散文、诗歌都投,投了多少篇稿子我记不清了,尽管没有采用,但我一直不灰心——从青年到中年再到老年;从参加工作,一直到退休。
人,有时候就有一种“逆反心理”:越是办不到的事情,就越想办到。尽管我知道《新民晚报》是国内外知名媒体,对稿子的要求很高;尽管曾经一度产生放弃投稿的念头,但最终我还是想“了愿”而重拾信心。年春,我从《矿工报》总编辑岗位退下来后,时间和有精力都要充足一些。于是,我静下心来,孜孜不倦地阅读《新民晚报—星期天夜光杯》每一个版面、每一个专栏的稿子,从中悟出编辑对稿子的选择。尤其读了几期《晚晴风景/金色池塘》版的稿子后,我感觉自己一些经历适合版面和专栏的要求。
真是“苍天不负有心人”。年1月16日,我将自己的亲身经历写成《退休了,别忘去喝喜酒》一文,投给《新民晚报》。2月26日,稿子就在《新民晚报—晚晴风景/金色池塘》版上刊登了。
唐代诗人贾岛有“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之说,如今,我也好一比:一文三十年,了却一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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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媒体发表一些“豆腐块”后,20世纪90年代初,我萌发上大报的梦想。首选是《工人日报》,一来自己是煤矿工人,《工人日报》是“娘家报”;二来了解到其副刊编辑是“煤矿诗人”,会多一些关照。
但事情并非像我想象的那样。几年间,我陆续向《工人日报》副刊投去了30多篇诗歌、散文,但杳无音讯。那时,人年轻,也正是创作“激情期”,没有采用也不气馁,还是“屡败屡战”,但依然“泥牛入海”。我不甘心,投稿10年、累计篇后,我带上精挑细选的20余首诗歌和10余篇散文,自费去北京见编辑,请编辑当面指点,其意是想请编辑选用1-2首(篇)诗歌或散文。
到了北京,一路询问到《工人日报》的地址六铺炕。到了报社,说明来意后,通联部的同志把我带到副刊编辑的办公室。可惜,编辑不在。通联部的同志告诉我,副刊编辑的社会活动多,如没有预约就只能碰运气了。我说,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等。心里却在说,我就是来碰碰运气的。
坐在副刊编辑的办公室,给人印象深刻的是稿子多。沙发、茶几和办公桌上全堆的是稿子,还有许多没有拆开的信件,其中一些已经粘上灰尘了。最惹眼的是办公桌:左、右、前三方堆起高高的文稿,人坐在办公桌几乎看不见头。看见这些,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上大报真难啊!
从上午11点过,一直等到下午3点过,编辑没有来,我只好悻悻离去。走之前,我特地把留言和稿子放在办公桌显眼的地方,以期引起编辑的注意。不知何故,我带去的稿子仍然“石沉大海”。经历了这些,我的“创作激情”慢慢退潮了。然而,“文学种子”早已植入我的心田,一遇适宜气温便会“萌芽”。每当参加一次文学活动或看了《工人日报》副刊,又燃起向她亲近的欲望。不久,我又开始向《工人日报》副刊投稿。进入21世纪后,我先后加入了中国煤矿作家协会和四川省作家协会。我暗下决心,要让自己的作品登上《工人日报》这个大雅之堂,无愧“作家”这个称号。
一年、两年,五年、六年……在投稿的同时,我也苦练内功,一面静下心来,读名著和新书;一面对稿子进行再润色、深加工……
历经20多年,投稿余篇(首)后,我终于“梦想成真”:年4月17日,我的散文《你认识矿工吗?》登上《工人日报》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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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算来,我在文学道路上跌跌撞撞,已经走过了半个多世纪的历程。一路走来,感触颇多,其中两点尤为深刻。
其一,写作贵在坚持。业余写作,最难的是“坚持”。因为是“业余”,时间、精力等诸多方面受限,遇到的困难很多,加之当今社会生活丰富多彩,坚持三五年可以,坚持八年十年的就很少了,能坚持二三十年以上的几乎是凤毛麟角。现实生活中,有许多玩笔杆子的人常常是这样:岗位变了就停笔了,遇到挫折就停笔了,职务升了就停笔了。其实,他们不是真正“爱好文学写作”,而是把写作当成“敲门砖”。往往是随机而变,“敲开门”或“敲不开门”,都会把“砖”扔掉。从学生到工人,从干部到领导干部;从乡村到矿区,从城区到市区,几十年来,我接触过数以千计的“爱好文学写作”的人,可谓一个“加强团”。他们曾激情燃烧,奋笔疾书;他们曾信心满怀,目标远大,但现今仍在坚持的“爱好文学写作”的人,不足一个“普通排”。由此可见,业余写作“坚持”之难!
其二,作品以质取胜。写稿是为了投稿,投稿是为了发稿,而最难的是发稿。如今,写稿、投稿都在电脑上操作,方便快捷,但能否采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客观地说,业余作者由于文学功底、生活阅历、时间精力等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影响作品的质量。因而,在“屡战屡败”的情形下,要么,自暴自弃,放弃自己的文学梦想;要么,怨天尤人,认为编辑用稿不公。显然,这些想法和做法都是不可取。
稿子没有被采用,作者应当从自身寻原因,找不足。就以我发表在《工人日报》的散文《你认识矿工吗?》来说吧:这个作品的素材,前后积累了十多年,虽然也遭遇“屡战屡败”之囧,但我始终认为这个题材有积极的现实意义,并对标题、角度数易其稿,最终被编辑认可。作品的质量,还在于作者对体裁的把握。我自幼空读《唐诗宋词》,还以为沾了家门诗圣的灵气,一直梦想当“诗人”。青年气盛,天天写诗。偶尔,在省市媒体发表了一些诗歌。当别人喊我“诗人”时,真有些飘飘然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写诗愈来愈吃力了。再读一些诗刊物,我分明意识到自己灵感少了,诗路狭窄了,手法落伍了。于是,我选择适合自己阅历、能力的散文写作。20多年来,我先后在《四川日报》、《四川散文》、《时代散文》、中央电视台、《经济日报》、《工人日报》和《中国煤炭报》等20余家媒体发表散文余篇。其中,20余篇在全国和省市获奖。
人们常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句话是有道理。在这个春天,我就收获了很多,很满足,很幸福——幸福在文学的春天里,真好,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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